“现在的情况啊,民不聊生!还在为别国的公爵准备婚礼。”一个人喝了点酒,忍不住发了几句牢骚。
“这话,你可别乱说!”
“是啊!喝点小酒,回家洗洗睡吧!”
路上,不时有军用的车辆驶过,从被风吹开的帆布的一角望去,可以看到,拉的还是烟花。
看着这些车辆一辆接一辆的驶过,陆已承的脑中,突然浮现出一幕,接着,他的头一阵刺痛,手控制不住颤抖了一下,他立即拿起桌子上的墨镜戴好。
“陆少。”小古发现陆已承的异样,立即扶住他的胳膊。
还好,这里离他们住的旅馆不是很远,结了帐,扶起陆已承朝旅馆的方向走去。
这些毒素,突然发作了,陆已承强忍着身体的不适,跟着小古朝前方走去。
他眼前的影物,已经有些模糊,终于坚持到回到房间,他的身子控制不住的倒在地上,小古站在一旁,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帮助他。
他已经见过陆少发作过两次,每一次,都那么的凄厉,简直惨不忍睹。
这要是换作正常人,早就没有办法支撑了!
陆少在失去消息的这一年多时间里,究竟发作了多少次?!
听说,以前发作的时候,时间更长!
小古吃力的将陆已承拖到床上,用被褥紧紧的将陆已承裹住。
“诺诺,诺诺。”陆已承不断的翻滚着,口中念着的,是顾一诺的名字,一遍又一遍,不曾停歇……
……
顾一诺拿着勺子,搅着杯子里的牛奶,送来的时候,还是温热的牛奶,早已经放凉。
她没有食欲,不想吃。
白聿已经定下举行婚礼的时间,就在三天后。
可是女王那边,一直没有什么动静,她都来了这么久了,丝毫没有任何的消息。
她都有点忍不住,想要主动联络女王。
白聿说过,婚礼举行过后,就要送她离开这里。
如果她被白聿这么送回去,那她来这里的还有什么意义吗?
……
苏以溟遇袭,虽然没有伤及性命,但是也受了一些轻伤,从那天后,他就在他的住处养伤。苏以菲恢复几天,也能下床了。
她醒来时,有人告诉她,为了保住她的性命,她的子宫已经被摘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