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解开她衣领的扣子,埋首去嗅,
“一早就有感觉,我却排斥,却害怕。我早该发现。即使是双胞胎,又怎么会有和你一样的气味,我早该发现。”
正因先入为主认为她是夏天,他甚至不曾想起和她十指交握。他也以为这不是特殊标记,夏天的手或许和夏时一样,天生歪了一截。没想并不是。
“阿时,你身体的感觉,我不会记错。”他说,“不信,我换个方法证明。”
她瞪着眼睛,证明?
他的手拉开她羽绒衣,环住她热乎乎的腰身。她一惊,突然明白他的意思,瞬间脸通红,推开他便往客厅里逃。
“不要!”
……
言焓关上落地窗,落了锁。
走到客厅,她人却不见,玩起了躲猫猫。他到餐厅也不见人,听见身后她光脚丫的跑步声。他回头找一圈,想了想,走回卧室,上了锁。
卧室的角落里堆放着众多的玩偶,他特意每一步都迈得格外用力,让她听到。
他走到玩偶堆前,揪一只长腿兔子,甩开;拎一只绿背乌龟,扔掉;抓一只长颈鹿,抓不动……他稍一用力扯开,然后,四目相对。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他朝她伸手,眼睛还是湿润的,却带着微笑:“把手给我。拉你出来。”
“不!”她用力搂着一只猫,反叛地瞪着他。
……
“那就在这里好了。”他直起身,看着她,一手开始松领带,随手扔地上,又脱风衣。
“这里?”她心惊肉跳,“你干嘛?!”
“你不热吗?”
她也热,今天很冷,她却热得莫名其妙。
眼见他要解衬衫,她扔掉猫咪往外逃窜。
他不紧不慢后退一步,长手一捞,把她拉回来,摁住她的肩膀转了两下,羽绒衣毛衣几秒间刮下来。扎头发的皮筋也顺着毛衣脱落,长发披散。
她急了,来不及抵抗,他手指隔着绒衣在她背后捏一下,胸衣解开了……
甄暖惊愕,他这些手段是哪里来的?
他看懂她的眼神,解释:“以前你常闹脾气,不好对付,就像现在这样。所以要学点儿技巧。好在多年过后,也没忘。”
“你耍流氓!”她气得跺脚,鼻子冒烟。
他身体挡住她出逃的线路,她赶紧从床上爬过去,没想他从背后上来,手臂缠上她纤细的腰肢,摸着她的肚皮一摁一拉,裤子也给扒下来。
甄暖转身打他,他捏住她双手的衣袖一拉,保暖绒衣带着胸衣齐齐从头顶脱落。
她哀嚎一声,捂着光溜溜的身子往被窝里钻;
他握住她的脚踝,轻轻将她扯回来,揪住她小小的内裤,借着她惨叫踢腾的劲儿,顺顺利利收进掌心。
“不行不行,真的不行!我骨头会疼的。”她捂进棉被里。
“不会疼,会酥。”
她哇呜一声求饶,“我们说点儿别的吧队长。你忍一忍,不要激动。”
他手伸进被窝,把她的脑袋挖出来:“我忍了快10年。”
甄暖反而把这句话理解成养精蓄锐10年,顿时吓得头发麻腿发软,揪住被子一个打滚,把自己滚成毛毛虫。
言焓哄半天,她死活不出来。
其实来之前,他没想到今晚要和她怎么样;可确认她就是夏时后,她的眼睛,她的气味,她的嘴唇,她的身体……他根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。
天知道这些年他想她想得快发疯了。
他起身,走下床;
甄暖埋首在鸡肉卷形状的被子里,抬起头看;就见他从容不迫地脱衣服,她看见他肩头雪白的绷带,他受了枪伤。她微微心疼,可很快欲哭无泪,明明受伤,怎么还这么好的体力。一垂眼,看见紧实的窄腰上紧绷着腹肌,她耳热,而腰间再往下……。
她的头脑瞬间爆炸,突然领悟什么叫养精蓄锐,什么叫蓄势待发。
她怕死了,哇一声把脑袋埋进去,死命踢被子。
床板一陷,他上来了,轻松一推,把她的被卷拆开,捞她出来。她一个机灵往外蹦,被他抓住脚踝扯回身下。
她趴在床上,双手被他摁在背后,他另一只手很烫,从她的屁股上滑下;
她躲不掉又跑不开,背对着他,头抬不起来,咬着棉被,哭叫像自卫的刺猬:“别碰别碰!叫你别碰!”
“我听不见。”
她乱踢乱动,却因背身发挥不了威力,也顾忌撞到他的伤口。他的手突入进去,她瞬间皮肉发颤,可怜至极地哀嚎:“我受不了的,真的会受不了的。”
“我保证会。”他俯身,吻她的侧脸,吻她的脖子,吻她的背脊……来到下边,他终于松开她,她立刻窜逃,却再度被他捉回来,打开双腿吻了下去。
她浑身的血液都往头顶冲,可被他固定着,怎么也挣不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