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工帮老人收拾完后就离开了。
“不吃吗?”,姬牧晨指了指桌上的东西。
艾笙轻轻摇了摇头。
他没多说,拿起来自己慢慢吃了。
想起第一次见姬牧晨,他一副风流英才的样子。
后来又觉得他和其他有钱人不一样。他更节省一些,汽车永远是那辆黑色奥迪,吃饭碗里绝不剩一粒米。
看起来和她一样,是过惯了苦日子的人。
这么想着,对于他谎言之中还有谎言的恶劣行径,也不太恨得起来了。
艾笙扣了扣桌面,冲他抬了抬下巴,“去拐角的咖啡馆喝杯咖啡吧”。
姬牧晨把最后一口吐司咽下去,用纸巾把修长的手指擦干净。
站起身来跟在她身后。
咖啡馆看着很简单,和之间的印象没有差别。
姬牧晨指着其中一张和别的不一样的桌子说:“那张是上次苏先生来生气时踢坏了,替换上来的”。
艾笙怔了怔,“你记得真清楚”。
“我读大学的时候跟的导师有健忘症,我的时时帮他记着身边的事情。都是练出来的”,他的声音里有种迷离的沧桑。
艾笙从包里拿出那张dna鉴定结果,递给他。
姬牧晨眼睛一扫,全身僵得像块木头,嘴唇没有一丝血色。
像是人生最为羞耻的部分被曝光在太阳底下。
他身上的温和霎时散得一干二净,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阴沉的戾气。
“你想怎么样!”,他眼睛里布着血丝,冰冷地看向艾笙。
艾笙错愕了几秒,语气也冷下来,“你不用这么戒备森严。如果我真想干什么,早就可以把这东西公之于众”。
姬牧晨深吸一口气,问她:“这东西哪儿来的?”
“别人给的”,在没探清虚实之前,她不会透底。
艾笙喝了一口咖啡定了定神,“江盛潮让我父母不和,就是因为我妈妈发现了他和杨舒之间的事情,对吗?”
姬牧晨很聪明,立刻从她的问话里找出线索:“是三房的人告诉你的?”